登峨眉山

唐代李白

蜀国多仙山,峨眉邈难匹。

周流试登览,绝怪安可悉?

青冥倚天开,彩错疑画出。

泠然紫霞赏,果得锦囊术。

云间吟琼箫,石上弄宝瑟。

平生有微尚,欢笑自此毕。

烟容如在颜,尘累忽相失。

倘逢骑羊子,携手凌白日。

白话译文

蜀国有很多仙山,但都难以与绵邈的峨眉相匹敌。

试登此峨眉山周游观览,其绝特奇异的风光景致哪里能全部领略。

青苍的山峰展列于天际,色彩斑烂如同出自画中。

飘然登上峰顶赏玩紫霞,恰如真得到了修道成仙之术。

我在云间吹奏玉箫,在山石上弹起宝瑟。

我平生素有修道学仙的愿望,自此以后将结束世俗之乐。

我的脸上似已充满烟霞之气,尘世之牵累忽然间已消失。

倘若遇上仙人骑羊子,就与他相互携手凌跨白日。

词句注释

  1. 峨眉山:在今四川峨眉山市西南。因两山相对,望之如峨眉而得名,是著名的风景区,有“峨眉天下秀”之称。
  2. 邈:渺茫绵远。
  3. 周流:周游。
  4. 绝怪:绝特怪异。悉:一一穷究。一作“息”。
  5. 青冥:青而暗昧的样子。原指青天,此指青峰。开:一作“关”。
  6. 泠然:轻举貌。《文选·江淹〈杂体诗〉》:“冷然空中赏。”紫霞:多指仙人居处。
  7. 锦囊术:成仙之术。《汉武内传》载:汉武帝曾把西王母和上元夫人所传授的仙经放在紫锦囊中。
  8. 琼箫:即玉箫,箫的美你。
  9. 微尚:微小的愿望,指学道求仙之愿。
  10. 烟容:古时以仙人托身云烟,因而称仙人为烟容。此处烟容即指脸上的烟霞之气。
  11. 尘累:尘世的牵累。
  12. 骑羊子:指仙人葛由。《列仙传》卷上:“葛由者。羌人也。周成王时,好刻木羊卖之。一旦骑羊而入西蜀,蜀中王侯贵人追之上绥山。山在峨眉山西南,高无极也。随之者不复还,皆得仙道。”
  13. 作品赏析

此诗为五言古体,全篇十六句可分四段,每段四句。用入声质韵,一韵到底。四段的首句,皆用平声字作结,在音调上有振音激响的作用。虽是一首五言古诗,但在结构层次上是非常严整的。

首段“蜀国多仙山,峨眉邈难匹。周流试登览,绝怪安可悉”四句突出峨眉山在蜀中尤为名胜,无与伦比,为登览游山,伏下线索。接着写初到名山、亲历奇景。“周流”说登览游赏当遍及峨眉古迹名区。“试登览”即初次登临。“绝怪”指峨眉山岩壑幽深,群峰险怪,阴晴变化,景象万千。“安可悉”极言峨眉山深邃,林泉胜迹,难以尽觅。“周流”二句是概括地虚写峨眉。

第二段首二句“青冥倚天开,彩错疑画出”具体写峨眉山之高峻磅礴,秀丽无俦,奇光异彩,分列杂陈,是实写。突出峨眉山雄伟秀丽的特色,云峰林壑斑烂的色彩,以极其简练的笔调勾勒出来。“开”字用得极好,使景象顿显开阔、苍莽,颇有轩昂气概。“彩错”句言峨眉山天光云影涧草山花,青红紫翠,色彩斑斓,让人感到一登峨眉山,顿入清境,仿佛置身于图画之中。后二句“泠然紫霞赏,果得锦囊术”进一步写登山以后的感受。言登临峨眉山,沉浸于丹霞翠霭之间,心与天合,似能参天地之奥秘,赏宇宙之奇观,得到了仙家的锦囊之术。

第三段“云间吟琼箫,石上弄宝瑟”接着描述诗人在这样的山光掩映,云霞飘拂的景象下面,欢快无极。弄琼箫于云霄,响彻群峰;弹宝瑟于石上,声动林泉。怡情于物外,乃得偿平生之夙愿。“平生有微尚,欢笑自此毕”说明诗人早已绝情荣利,不慕纷华,在漫游峨眉,饱览山光之际,快慰平生,欢情已偿。

末段前二句“烟容如在颜,尘累忽相失”:云烟万态,晴光霞影,呈于眉睫之前,大略指峨眉山顶的“佛光奇景”。在晴光的折射之下,人影呈现于云影光环之间,不禁有羽化登仙之感,尘世百虑因而涤尽。末二句“倘逢骑羊子,携手凌白日”。“骑羊子”,指峨眉山传说中的仙人葛由,传说他骑着自己刻的木羊入山成仙。诗人说:假如得遇骑羊子葛由,亦当与之携手仙去,上凌白日,辞谢人间。

此诗写寻仙访道,虽然是受时代环境的影响,更多的则是李白追求纯真善美,反对虚伪丑恶的表现。

创作背景

此诗当作于唐玄宗开元八年(720年)或九年(721年)。李白二十五岁之前在蜀地,读书游学,先后两次登上峨眉山。据裴斐《李白年谱简编》,开元八年春李白游成都,随即又登峨眉,作《登峨眉山》。据清人黄锡珪《李白年谱》称:“开元九载,白游峨眉,有《登峨眉山》诗。”

名家点评

  • 华东师范大学教授陈文华《诗酒李太白》:此诗极写峨眉之雄奇无匹,真令人有人间仙境之感,这就难怪诗人会飘飘然有出世之思了。他甚至幻想能遇到仙人葛由,跟着他登上绝顶,得到成仙。当然,当时的李白实际上并不想出世,他有着远大的抱负,正想干一番经国济世的大业,峨眉奇景只是暂时淡化了他的现实功利心。不过,由此也不难看出,名山之游对李白超功利审美情趣的形成有着不容低估的影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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仆数月来,检讨囊帙中,得新旧诗,各以类分,分为卷目。自拾遗来,凡所遇所感,关于美刺兴比者;又自武德至元和因事立题,题为“新乐府”者,共一百五十首,谓之“讽谕诗”。又或退公独处,或移病闲居,知足保和,吟玩性情者一百首,谓之“闲适诗”。又有事物牵于外,情理动于内,随感遇而形于叹咏者一百首,谓之“感伤诗”。又有五言、七言、长句、绝句,自一百韵至两百韵者四百余首,谓之“杂律诗”。凡为十五卷,约八百首。异时相见,当尽致于执事。

微之,古人云:“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。”仆虽不肖,常师此语。大丈夫所守者道,所待者时。时之来也,为云龙,为风鹏,勃然突然,陈力以出;时之不来也,为雾豹,为冥鸿,寂兮寥兮,奉身而退。进退出处,何往而不自得哉!故仆志在兼济,行在独善,奉而始终之则为道,言而发明之则为诗。谓之讽谕诗,兼济之志也;谓之闲适诗,独善之义也。故览仆诗者,知仆之道焉。其余杂律诗,或诱于一时一物,发于一笑一吟,率然成章,非平生所尚者,但以亲朋合散之际,取其释恨佐欢,今铨次之间,未能删去。他时有为我编集斯文者,略之可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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